他觉得君尚卿可能是疯了,于是就偷偷躲了起来,打算静观其变,直到听君尚卿提起他。

北璟渊见苏辞辛还在鬼鬼祟祟的,一脚踢向枯木砸向他,看着那人一脸怒气,北璟渊难得没有计较,“走了。”

苏辞辛推开木板,竟拄着根木棍,踉踉跄跄地出来,他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尤其是一双腿,那磨翎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

君尚卿撑杆是为探路,走起步来不快不慢,如正常人一样,衣摆轻晃,发带轻飘更显得风姿出尘。

但苏辞辛撑杆就是真的是撑杆,全部的力量全瘫在那根脆弱的树枝上,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略显滑稽。

看得北璟渊只觉得好笑,“昨日辞辛师兄也去了树林,怎么天亮了才回来,还受伤了!”

苏辞辛忙得低下头去,刘海挡住了他脸上的通红。

君尚卿停下,“昨日,树林?”

“是啊,师尊,昨日我看这辞辛师兄急急忙忙去了树林,然后师尊也不见了,于是我也去了,在路上就看到了昏迷的师尊,就将师尊背回来了,而师尊醒来第一件事竟是杀徒儿……”

早上北璟渊也说了是他背自己回来的,但君尚卿并不知道苏辞辛竟一夜未归,听北璟渊的话,苏辞辛好像还受伤了,难道他遇到了磨翎!

“辞辛,你昨夜是否遇到磨翎,他有没有为难你。”君尚卿担忧地问着,眼神无光依旧是茫然的模样。

昨夜他蒙着眼睛的白布不知丢到了何处,只能露出一双无用的眼睛。

“是哪受伤了,过来让本君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