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陈观山声音低哑,“正常的,柠柠只是太敏感了。”

实在太敏感了,甚至陈观山还没有动手去碰。

苗柠哽咽着,声音又软又细,“你、你混蛋。”

“我混蛋。”陈观山亲了亲苗柠的唇,“柠柠不哭,是我混蛋。”

“柠柠先把裤子脱了。”陈观山伸手去帮苗柠脱裤子,“湿的穿着不舒服。”

“都、都是你的错。”

“都是我的错。”陈观山认下来,“先脱裤子。”

陈观山说着把灯开了。

昏黄的灯光下,苗柠哭得眼角发红,唇又红又肿,陈观山喉头发紧。

他替苗柠把裤子脱了,露出两条白而匀称的腿。

陈观山没敢多看,他给苗柠把裤子换了,重新上床搂着苗柠。

闹了一阵苗柠又累了。

他缩在陈观山的怀里,声音依旧软软的,“困了。”

“睡吧。”陈观山轻声说,“我在这里。”

苗柠闭上眼的时候还嘀咕着,“下次还亲。”

陈观山低声说,“好,下次还亲。”

他的柠柠肯定不会像梦里那样去找白玉京的,柠柠理应和他在一起,那就得一直在一起。

……

第二日一早陈观山就和人一起去了城里,前几日还是大太阳,今天的天气却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样。

白玉京从梦中醒后坐起来。

梦里旖旎的场面和少年的哭声让他愉悦,而现实的空荡让他皱眉。

他看向那架昂贵的钢琴。

钢琴上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