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意这么想着。
易清灼咬紧牙关,闷哼一声。“不疼。”
她一咬牙,脸颊的神经就崩紧,牵动着脸上的伤。
沈朝意仔细观察了一下,“贴创可贴就好,不用缝针,也不用包扎。”
“嗯。”易清灼声音从鼻尖溢出来,算是回应。
她一抬头,整个视线就只剩沈朝意的锁骨和周围雪白的肌肤。
没了白大褂的束缚,沈朝意一弯腰,春光乍泄。
或许习惯了白大褂整整齐齐,沈朝意处理伤口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
易清灼喉间一阵干涩,动作僵硬的偏过头。
但沈朝意捏着她的下巴,她稍微移动一点,就又被带回来。
易清灼眉心拧紧三分,抬眸,看向沈朝意的脸。
视线清晰,易清灼几乎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散落在脸颊旁的几根碎发。
显然沈朝意没察觉到自己的衣服散开,注意力都放在易清灼的脸上。
捏紧的拳头青筋凸起,易清灼没有窥探别人的意思。
她往后退了退,鼻息间都是沈朝意淡淡的馨香,扰人心神。
大脑飞速运转,易清灼想不明白沈朝意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特意把她衣服送回来,为什么主动提出帮她处理伤口,为什么不怕她。
习惯了接受异样眼光,习惯了冷暖自知,习惯了独来独往,易清灼身边向来只有自己。
从不会有别人主动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