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oline瞬间松了一口气。
“To what extent can it recover”(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医生给了个保守的答案,说日常生活没问题。
包括偶尔的小幅度运动。
Caroline眼睛都亮了。
她双手抱拳,对着天空喊:“感谢上帝!”
可算不再折磨乔子衿了。
*
做康复的第五个月,乔子衿已经能离开拐杖走路了。
她扶着墙慢慢走,身边不断有红十字协会的人抬着满身是血的伤者经过。
像是往急救室去的。
乔子衿停下脚步,挺直的竖在墙角,以免对他们的救援产生干扰。
大概两个多小时,乔子衿从楼下搬来一箱矿泉水,单手提着,一瘸一拐的分给坐在地上休息的志愿者。
他们都累惨了,汗液和不知谁的血迹沾染在一起,把人勾的疲惫。
但一个个都很有精气神,眼睛里充满干劲,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接到水,都第一时间和乔子衿说了“谢谢”。
眼神更亮了。
仿佛一瓶水,就能让他们体会到这个世界最诚挚的快乐。
乔子衿越分心情越荡起涟漪。
分到最后,是红十字协会的领头人,年纪稍大,这里的人都管她叫吴婶。
她握着乔子衿的手,很激动的表达感谢。
“我认识你,看过你的比赛,乔子衿对吧?”
“我还说你怎么退役了呢,原来是受伤了,康复的怎么样?”
她很自来熟。
乔子衿笑着说快好了。
环顾左右,乔子衿又问:“你们是中国人?为什么在这边做志愿?”
吴婶骄傲的仰起脑袋。
“我们是纯正的中国人,我们的组织啊,代表中国,在世界各地做志愿,哪里有需要,我们就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