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衿身上是有定位的,只是进了城中村以后很难精准找到,可也不知道是谁,居然把位置准确的发给了你。”
“不过也得谢谢他。”
回想起那三个月的温馨时光,简沫沫只觉得五雷轰顶,心如刀割。
乔子衿愿意来陪她,却不接受她的亲吻。
原来全都是骗她的。
说什么今天要见面,也是为了安抚她吧?
骗她的时候,乔子衿在想什么呢?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真好骗吗?
难怪徐以晅总说她幼稚,不成熟。
可不是嘛。
扯开嘴角,简沫沫不知是哭是笑,只狼狈的一点头,便失魂落魄的转身跑了。
她跑出病房,从楼梯下去,视野愈发模糊。
也不知怎么的,就撞到了人。
她弯腰道歉:“对不起。”
那人抓住她,“简沫沫?你怎么了?乔子衿该不会……?”
听到“乔子衿”三个字,简沫沫更是头痛欲裂。
被人拉着,她站立不稳,眼前又是火海又是冰雪,冷热交叠,将她最后的一点理智都吞噬干净。
倒下去的那刻,她模糊的看到那人的脸。
似曾相识,大概在哪儿见过。
*
冰雪弥漫的天际,乔子衿一身黑衣黑裤,坐在轮椅上,望着从眼前飘落下来的纸钱。
她像一只提线木偶,自乔一峰被送进棺材,就再没了情绪,一路被人推着走。
徐以晅牵着薛木晗,领着跆拳道队的队员,鞠景牵着谌之双,领着家里长辈,都来了。
邓警官也站在那儿,表达了对乔子衿的至高崇敬。
唯独差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