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沁皱眉,“你就这么甘愿给乔子衿卖命吗?”
简沫沫不语,脚步摩擦着积雪,拉出长长的印记。
像是要把什么,埋葬在这儿。
“该死,真以为你打的过我啊!”
董沁左右看一眼,抡起地上的棍子。
然后冲向简沫沫,一棍子挥舞下。
打|黑赛这几年,她才明白,为什么当初的自己不敌乔子衿。
从那种地方杀出来的人,比起系统训练出来的运动员,多一份不怕死的凶狠。
凌厉的风声从耳边划过,简沫沫抬起手臂,接下第一棍。
她手腕翻转,单手握住棍子,抬起右腿,冲着董沁的小腹踢去。
董沁嘴角一咧,早有预料般轻松躲开。
棍子一拎,就往简沫沫脖颈上撞。
“就你这种中规中矩的运动员,打打比赛秀秀技巧就得了,怎么敢在我面前嚣张?”
“你真以为你是乔子衿啊?”
一句“乔子衿”,彻底刺激了简沫沫的神经。
想到倒在血泊里的人,她愤怒的嘶吼出声,拳头往董沁脸上打。
跆拳道比赛有规定,拳头不过颈。
但现在,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重复的抬拳、提膝,哪儿有漏洞,哪儿能对人体造成伤害,她就往哪儿打。
那狠劲,不输给黑赛里拿命博的疯子。
她狠,董沁也狠,拼命的还击。
但简沫沫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抵挡、还击,滴水不漏又一气呵成。
在她的身上,董沁能看到当年的乔子衿。
甚至有超过乔子衿的狠戾。
董沁渐渐落入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