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简沫沫是纯闷骚,能不说就不说。
现在是有关乔子衿的,有什么答什么,生怕乔子衿不知道。
未免太直白了。
简沫沫重新启动车子,目光随着车流渐渐放长。
“我只是……”
“尽可能对她好点。”
“你们没见过她的好。”
“以前,她也都是这样照顾我的。”
“现在,当然要换我了。”
侧着头的乔子衿唇瓣一紧。
她这辈子,对太多人好过了。
想要留在她身边,对她好的,也不止简沫沫一个。
可只有简沫沫,真诚炽热,又直白简单到让她猝不及防。
她开始不忍心了。
*
照例不下车,乔子衿老神在在的倚着窗,望向前边搬行李的简沫沫。
“她可真神啊。”
徐以晅的语气里充满醋意,“我和莫老说话都没用,她一劝,你就愿意来了?”
想起莫衡的临终遗言,乔子衿眼神一软。
“只是想让她在比赛前开心一点,我也就只能做这样一点事了。”
徐以晅意识到什么。
“你的想法,还是没变,对吗?”
乔子衿笑笑,不说话,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