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有动手,只是说了她几句,如何能算欺负?”
阮暮川在沈域的话里回过神来,赶忙高声阻止了这喧哗的一片:
“是非对错,断过才知,各位稍安勿躁。”
来的长辈有那些被绑的小姐们的父母,也有家中兄长,论官位,里头没有高过苏靳的。
大理寺办案,容不得他们放肆,安静下来。
阮暮川公事公办的态度询问苏以寒:
“起因是何?为何打人?”
阮暮川一向公私分明,对任何人都是如此,所以大理寺卿南谢才如此提拔他,不顾众人反对将年纪轻轻的阮暮川提上了大理寺二把手的位置。
苏以寒虽然心里没什么可生气的,但为了配合他们营造出一副盛怒的样子,便夸张了自己的表情:
“她们辱骂我,咒骂我父亲,咒他活不了几日,议论朝堂官员,当罚!”
她说着又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骂我没关系,可我父亲矜矜业业,为国为民,受过我父亲恩惠的不在少数,他们如此咒我父亲,还是人嘛!”
店小二便是崇拜苏靳的人之一,顿时附和道:
“小的也听见她们咒了!”
阮暮川知晓了,扫向那冷的瑟瑟发抖的几人,盘问:
“此事可有?”
几人不敢说话反驳。
那便是默认了。
阮暮川板着脸,表情冷酷:“孰是孰非,真相已经摆在了眼前,污蔑朝堂官员,按理当罚,几位大人想如何了?”
私了,不计较此事,并拿银子补偿苏以寒,让苏以寒消气。
公了,闹上朝堂,由皇帝定夺。
如此闲言碎语的名声定然不能传出去,以免毁了女儿们未来的婚事。
几人由一开始的咄咄逼人,到现在百般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