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吐槽了一句:“藏的不太隐蔽,下次记得多铺点竹叶。”
花韵:“……”
嚣张,太嚣张。
阁主看到这信都给气笑了:“你带她在阁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她是来观察阁里路线的?”
想必那机智的小孩连图都画好了。
“把阁里的密道全部换一遍。”若是叫那小孩给外面带出去了,全完蛋。
“那银子要……”
“给她。”阁主把信折起来放到了一个木盒子里:
“可别让我逮到她。”
否则一顿竹笋炒肉伺候。
于是接连的三年,都以书信联系,后面每次联系的时间隔的越来越久,阁主不是没想过找她,但苏以寒真是太狡猾了。
两年后阁主体内的毒素彻底清洗干净,但那百分之十的报酬依旧作算,偶尔阁里有人中毒依旧会写信寄给她来求解药。
阁主是跟苏靳一个年龄段的人,未婚无子,其实阁内的人都看出来了,他是在拿苏以寒当下一任阁主疼爱。
她机敏,聪慧,又狡猾冷漠,是最适合当阁主的人。
阁主连带着几位主子就当在养崽了。
——
苏靳从苏以寒嘴里听到来龙去脉,他骄傲的笑出声来:
“我家忘忧真厉害!”
他揽了揽苏以寒的肩膀:“那爹爹以后可就靠你养啦。”
苏以寒认真脸:“我养您。”
爹爹在她身上花了不知多少的银子,她挣钱就是来养爹爹的。
既然如此,苏以寒翻来了银票,去找沈域。
先前说不展示英姿的沈域口嫌体正直,在简单搭建的擂台上与人一对一的决斗。
沈域耍着花枪,姿势犹如行云流水般干净清脆,战士们的哨子声和欢呼声不断,入耳,不令人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