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并非害羞。
司樾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拍拍屁股往前走去,“走吧!”
她走了两步,倏地一顿,并拢双脚,改为莲花小步,一摇一扭、矫揉造作地继续前行。
恒子箫跟在她后面,这一走动,两边的裙衩飞扬起来,他紧忙伸手掩住裙摆,走得局促又别扭。
恒子箫总有着不祥的预感,他低声问道,“师父,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诶,可别叫我师父了。”司樾对他道,“那狄虎是我从前的部将。我不在时,媿姈求他帮忙,他却当众羞辱媿姈是妓。这家伙好酒色,我得让他在女人身上吃个教训。”
恒子箫低头看向自己清凉的衣饰。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把他打扮成这样。
“而且你身上的仙味儿太重,”司樾知道他在想什么,补充道,“我今儿给你把仙气抹了,省的那帮人大惊小怪,你也免得一遍遍解释。”
恒子箫点头,“那我该叫您什么?”
司樾想了想,她分明是想到了,可却转过头来,笑吟吟地睨着恒子箫,戏谑道,“你来想一个。”
恒子箫一愣,“弟子…我想不出。”
“让你想你就想。”
恒子箫低头看着脚下的石阶,片刻之后,红着耳朵,磕磕绊绊道,“紫、紫绵……”
他说得蚊吟一般,可司樾的耳力怎会听不清。
意识到恒子箫说了什么后,她立刻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在这放肆的笑声之中,恒子箫的红意从耳朵蔓延至整个脸颊,低着头,羞得全身僵硬。
“太雅了,太雅了!”司樾笑够了,才回头对他道,“叫姐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