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怎么不会?相较于查理德亲王家的孩子,虽然他的确幼稚没能力,可的确是更好的伴侣选择。”
琪琪苦笑:“好安迪,你说这些干什么?”
安迪说:“按理说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可是谁让你是与我相处最融洽的姐妹呢?琪琪,我可以帮你,只是需要付出些微不足道的代价……”
“帮我?”琪琪心里蠢蠢欲动,可是却知道安迪才没有那么好心,于是谨慎地问,“你能怎么帮我?叫顾二少娶我?”
“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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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是当霍云霆真的处于易感期的时候,他又会做什么?
卓清被他那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熏得几乎要失去理智,连连退后了好几步,屁股抵到沙发背,这才堪堪站稳脚。
他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口鼻,面色潮红:“霍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霍云霆正在厨房的工作台上给自己扎针,闻言喘着粗气偏头看了他一眼,安抚道:“被担心,易感期而已。”
针头刺入手臂,药水很快推入身体里,加强版的抑制剂的效果使他的血管像是泡在冰水里的烙铁,开始沸腾翻滚,他一时间面色有些发白,扶着大理石的桌面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平息了好久都没有出声。
“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