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握着白冉细嫩的脚踝，听到他哭的愈发大声、无措。

即使心疼，也没有停下。

因为这是他想要的。

他想沉溺在这一次无关情爱，只是发泄的情事里。

再也没有人，会在身边等着他醒来，懒懒的说一句：“我可是你哥。”

“哥、哥哥，我难受……”

顾璟罕见的不好说话，语气生硬：“……忍着。”

直到最后，白冉才大哭出声，崩溃般在他怀里哭出来。

外面的天色让名为黑夜的怪物吞噬，白冉不知道自己哭着去了多少遍，压着自己的人的语气是怎样冰冷、强硬。

他疼，还很冷，像被泡在凉掉的池子里，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消逝。

意识都模糊了，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大喊着他的名字，说哥哥回来了，叫他不要做傻事。

——“我的小公主，愿意嫁给我吗？”

如风暴般灌进脑海的嘈杂里，冒出一句很轻但笃定的话语，如梦般砸进海底，轻柔的拥住他。

他似乎能在海里呼吸了，有人拥着他，将身上无尽的体温传递进来。

——“我要带我家的小公主回家了。”

——“小傻瓜，你还是我的baby呢。”

——“冉冉，以后要相信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