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谦盯着他沉默半晌，忽然又冷不丁冒了句：

“故意的？”

闻声，林语手上一顿，满脑袋写着问号。

杜莫谦默默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把手伸到他嘴边。

林语心一惊，下意识把脑袋往后一缩，却依然被对方用纸巾包裹着的手指触碰到了。

他呆呆望着纸巾上多出的一小坨奶油，脸红了红，小声道了句：“谢谢”。

两人的相貌在人群中分外夺目，周围不少人投来目光。

又因为刚才的一幕，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杜莫谦依旧像没事人一样端坐在林语对面，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旁人的窃窃私语。

然而，林语却无法像他一样淡定。

在他人的目光注视下如坐针毡。

连忙快速解决了蛋糕，便拿起桌上的面包准备回家。

出了商场后，两人并排走向马路边。

林语心满意足的捧着手里的一大袋面包，一本正经的再次强调：“杜先生，我今天只是恰好出门没有带钱，下次有机会一定还给你。”

杜莫谦没有看他，敷衍的“嗯”了一句，自顾自的继续朝前走去。

林语走到对方的车子前四处望了望，有些茫然的问：“杜先生，我的箱子……”

话没说完，就见男人打开了车门，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上车。”顿了顿，又补充了句，“送你回去。”

杜莫谦的语气不容置喙。

林语犹豫了。

虽然杜莫谦今晚意外的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