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肯定会疼吧。”

他们几个里面,川山凉子可是最怕疼的那个了,当时松田阵平每次实训课结束都要按着他给他松肌肉,他都会疼得嗷嗷叫唤,三上佳夫事件胳膊受伤上药也是。

“zero,我是公安,”川山凉子说着,抚上药贴按了按,已经没有隐隐的疼痛了,只有温热的感觉,“虽然的确很疼。”

“有一次疼得半夜爬起来哭,研二和阵就像你现在这样,问我,疼不疼,我也是说,疼。”

小卷毛歪着脑袋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声音很轻,但足以降谷零听清楚。

“当然疼,疼得要死。”

他看向降谷零笑了笑:“但是总归是还要坚持下去嘛。”

“因为我的那个愿望。”

想要,和你们一起坚持下去,不想再孤身一人。

“…啊。”

这个眼神。

降谷零忽然想起三上佳夫事情结束那天,松田阵平背着睡着的川山凉子回到宿舍时。

松田阵平和他说的话。

【“你错过两次,那个样子的凉子,真的很有趣。”】

降谷零大概知道川山凉子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大阪事件的起因,他们同期田中死亡的那个案子,他当时还在卧底训练环节,听说了那件事,但是不能出去,

目光所及之处,浅棕色卷发的人垂下眼帘,似乎是要将衣服穿上,降谷零上前制止住他穿衣服的动作。

在川山凉子看过来的时候,脸色终于变了。

一下子让川山凉子回想起前几年降谷零害羞的时候。

“换完药再穿上。”

“…实际上,这个药是我下午才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