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跑了两步,接过接力棒,触碰到幼驯染的体温,被风推着,冲了出去。
理应说, 跑步的时候脑袋应该是一片空白的, 可是诸伏景光却不知道为什么, 思绪却回到那一天。
距离那一场新噩梦已经过去几天了,他那天晚上接完水路过凉子的寝室,本来是想敲开门的,可是犹豫再三还是回到了屋里。
非要说的话,就是他不知道敲开门后该问什么。
喘息声心跳声,耳边的风声带来观众台嘈杂的欢呼声。
诸伏景光回过神,加速,伸出手将接力棒递到准备向前冲的松田阵平手上。
“加油,松田。”
要是让凉子知道他还有力气说话估计会大吃一惊。
诸伏景光想着慢慢走出赛道,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接过幼驯染递过来的水。
“凉子呢?”他抬头看着观众台没发现人,刚刚也没听见凉子的加油声。
降谷零耸耸肩,指了指他的身后。
诸伏景光回过头,就看见川山凉子举着横幅跑过来,那横幅被他披着,像是战袍一样飞舞在风中。
“景光辛苦了!”
他带着一股风扑了过来,将一颗糖塞到他和zero的手里。
降谷零动了动,凑到幼驯染旁边嘀咕:“感觉,好像被当成孩子哄了?”
“不是好像哦,zero,”诸伏景光将那颗糖放进口袋里,现在嗓子还有些疼,等到时候再说吧,他看着自家幼驯染疑惑的表情,肯定的说,“就是被当成孩子哄了哦。”
降谷零:……吃糖的嘴欲吃又止
“禁止说悄悄话!”川山凉子跳到两人旁边,一甩横幅,落到两人身上,盖住了他们。
他伸出手指了指最终的终点,催促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