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评

p。

松田阵平评

忽略第二条,萩原研二记得自己和松田阵平打的那一架,就在他们坦诚记忆的那一晚。

二人走在回公寓的路上,是谁先动的手已经不记得了,萩原研二只记得自己眼前全是幼驯染在梦里的所作所为,他是生气的,可是却无法阻拦幼驯染选择死亡,因为那是属于警察的责任。

但他依旧生气,对自己,所以将靠在幼驯染传来心跳声的胸膛上时,是在骂着的,骂松田阵平,骂萩原研二,骂他们所经历的痛苦。

脸上的伤口痛得要死,他骂完龇牙咧嘴地拉起幼驯染,像是重获新生的那一晚抱住了幼驯染。

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他可是到现在也会骂自己。

萩原研二,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当时,这些话没办法说出来,他回神。

“我面对犯人的时候可是很严肃的,”说着,还做出表情、做出样子,却在看到川山凉子迷茫的表情时,忍不住笑了笑,打着哈欠坐起身,“有些同事可是说我好可怕呢。”

可怕?

川山凉子摸着下巴打量着身旁的人,刚刚睡醒却也很精致的脸,头发乱的有些没型了,但是怎么看怎么都看不出可怕二字。

真不是他自带滤镜。

“…不过,”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犹豫道,“好像有人和我说过,萩原很可怕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