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 你以为你现在在他们眼里是什么状态。”

这是工藤新一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川山凉子，在他的记忆里，川山凉子永远是一副温和的模样, 小兰和园子也经常说，川山老师对人温和。

但是如今看来, 温和的那部分只属于川山老师，而不是川山凉子。

身为公安的川山凉子, 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他没有再说话, 默默跟在两人身后, 看着两人一点不把他当外人的闲聊着, 也不害怕他逃跑。

那个时候他形容川山凉子很像莫里亚蒂这句话，并不打算收回, 因为或许从他昏迷的那一刻开始，川山凉子就发现了不对。

消失的监控视频, 在他变小后第二天就找到他，无时无刻不在说明，川山凉子当时或许就是冲着他看到的那两个黑衣男人去的。

车上。

江户川柯南系好安全带，看着副驾驶和驾驶座的两个人。

沉默良久的好奇又一次涌上心头，但又一时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称呼现在川山凉子。

称呼什么呢？

是老师，还是川山警官？

“还叫我川山老师吧，难道你以为我这是把你抓回去做研究吗。”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坐在副驾驶的人没有回头，说道。

“…川山老师，”江户川柯南应着，却看着后视镜和挡风玻璃，万分疑惑川山凉子是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的，但很快注意力便转移到川山凉子握在手中的拐杖上，“你的腿…”

川山凉子却笑了笑，回头看他。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有关那两个人的事。”

果然知道！江户川柯南目光一下子锁定在川山凉子身上，向前探了探身子，刚要开口，就看到了川山凉子的表情，扬起的激动一下子被扑灭了。

“我不会告诉你，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