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应止只轻皱眉峰,唇角却扬了起来,“你如果想一会儿喊哥哥,也不是不行。”
在他怀中,姜应礼自然能感受到姜应止身体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那和过往的每一次动情,都几乎无差。
也是,她少有的,在没有药物的加持下,看到情动的姜应止。
“小礼,好吗?”姜应止推开房门,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
他的手抚摸在她头顶,膝盖便顶在她膝侧,那是一种极为隐晦的试探。
姜应礼心跳都不由加速,她微扬着眼梢,腰肢已经不知然向他贴合而去。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说着。
姜应止推过她双手,埋颈而下。
直传全身的电流,在他鼻息伴着舌尖闯进时,有冰破碎。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在这刻达到顶峰。
还有潺潺水声,与低沉话音填满整间灯光昏暗的房间。
姜应止说:“小礼,我等这刻太久了。”
他爱她。
爱她这个人,也爱她骄纵的性格。
当然,更眷恋她的风情万种。
分离的那几年,他经常做梦。
梦是旖旎的春色,她站在春水中间。
现下,终于梦境与现实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