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屿好奇,不依不饶的在那处摩挲:“硬的,什么东西?”
阮云脸微微发热,但基于诚实,还是用细微的声音回答了他:“是暖宝宝。”
贺北屿动作停止,回握住她的细指:“你夏天贴暖宝宝?”
脸部泛红已带动了耳间发烫,本文由叭刘一七期伞伞零四,君羊整理初次与男生讨论隐秘话题的阮云显然局促不适,她磕磕巴巴:“对,那个,我…”
贺北屿攥她的大掌反复握了握,又道:“怎么手也这么凉?”
阮云觉得这人应该是个货真价实的直男。
罢了。
坐在男人腿上的身子扭了扭,对他说:“不早了,要不去睡觉吧。”
贺北屿没动,像经过一阵短促思考,继而,他凝视羞红脸颊,得出一道结论:“生理期?”
阮云倏地就转脸埋向他脖颈。
贺北屿低眸:“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小的声音几乎不可耳闻:“就今天。”
贺北屿:“嗯,那肚子疼么?”
阮云头摇摇:“已经吃过药了,好多了。”
贺北屿想起猫屋那幕,又严厉声:“那刚才还躺在地上睡,究竟会不会照顾自己?”
阮云唔唔两声,算是作出回应。
片晌,她听见贺北屿一声叹息:“走吧,去喝点热的东西。”
阮云抬起脸,对直男问:“是喝热水吗?”
贺北屿脸从她侧畔牵开,拉离十厘米瞧她:“显然不是。”
深夜的餐厅里,捧着小吊梨汤的阮云看向碗里漂浮的几粒红枣,方才觉得判他为直男的行径太过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