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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生辰的人第二日行程安排是一早飞往深市。阮云起床连人都没碰着,还是过来上班的袁芳将这事告知的她。
内心一阵欢呼雀跃,忍不住眼巴巴地对袁芳问:“他去几天呀?”
袁芳:“据说一个多星期。”
“真的吗?”脱口而出的话像是夹带惊喜。
太好了三个字差点没能憋得住口。
随着贺北屿来帝澜的次数逐渐增多,阮云的小苦恼也接踵而至。
一来她认为这样发展下去,那些不得已而为之的事她迟早不能再回避;二来贺北屿周末整日待在家里的话,她码字的时间被严重缩减。
这人实在很喜爱把自己当爹,到了点就去书房催促睡觉,搞得她只能躲回被窝继续码。
但手机码字多不舒服,她开始怀念起前期贺北屿脚不着家的清闲光景。
如今他一出门就是一个星期,真真是迎来了日肝夜肝的好时机。
她手上这篇已经到了拼日六日万,搞收益的中后期,不把存稿垒得跟碉堡一样高那是万万没有把握挣得大把钞票的。
查看完上月收益收据后,她又来到“阿文等卷卷”的平台。
许是阿文酷似外星小鹿又精巧漂亮所致,也或是之前卷卷的粉丝将悲伤全部转化为爱意,倾注去了阿文身上。
诸多因素相加一起,阿文的人气在短时内节节攀升,粉丝数翻出了一倍之多。
虽说失去卷卷的伤心余韵仍未全部褪去,但贺北屿在商言商的绝佳应变能力却促使她收获了意外的一笔。
不得不承认,她对此感到知足。
摊开大纲和细纲,手指摁显示屏启动,她拿出手机给写作搭子发去拼字申请,
软云:【家中无人,一个人在家寂寞,滴滴,申请甜蜜小窗。】
不一会儿,手机嗡嗡震响。
北:【……】
北:【刚下飞机,怎么昨晚没见你这么热情。】
看向对话框顶署名的阮云背脊一僵——
又错把“北”当“北极”发过去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