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顾引冷笑，“如果你就是陈家的老大呢？”

陈宽脸上的笑容唰的就消失了，“什么意思。”

“这次的变故我会让陈家大换水，虽然陈家一直保持中立态度，但陈明远之后会不会有其他什么想法，还是未知，我需要排除一切未知。”

顾引凝视着他的眼睛，寒意从脚底升起，直灌脑门中心。

这不是商量。

“威胁？”

顾引双手放在交叠的腿上，温文尔雅 ，“请求。”

“？？？”

“之后我需要你成为锦城的左膀右臂，手段，处理后事的方法，我都会教你。”

“什……什么？”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陈宽狠狠掐自己的大腿，一股痛意随着大腿传到脊髓。

“为什么？”

“你不知道？”

顾引嘴角含笑，却令陈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最终只能妥协，“好吧我知道。”

“我只是听家里随口提了几句，大概也猜了个七七八八，锋芒过露本就不是好事，但能想到你多半也是为了 橙子……”

陈宽思考片刻，不禁说道，“即使是这样，你若说没有破局的办法，我是不可能信，顾引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有法破局，这么做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你想多了，”顾引不咸不淡地陈述，“我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比如这件事，毫无把握。”

“怎么可能……”陈宽脱口而出，“如果没有把握，橙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