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职自家公司当小经理的贺年刚下班就被周缪一个电话薅了过来。

此时他正坐在凌暮辞右手边,扯了扯禁锢本性的西装裤,跷起二郎腿,摇晃着手中的鸡尾酒,懒洋洋道:

“这个圈子说大其实也挺小,你毕业三年来,几次三番投资失败的消息早就在圈子里传遍了。这么多年来,大家第一次在神明般无敌的辞哥身上发现一个弱点……啧啧,你想想,能不兴奋吗?”

“现在那几个胆子大的,都在外面以自己搞投资不会亏本为傲呢。”

凌暮辞:“……”

周缪呲着个大牙笑嘻嘻地凑过来:“辞哥,你可难得落人下风啊。被逮住不放了吧?”

凌暮辞盯着手中色彩变幻地鸡尾酒,脑海中忽然闪过霍鸣秋的脸。

男人可怕的自尊心和胜负欲作祟,他脱口而出:“那又怎么样?在场的各位,哪个玩投资比得过我老婆?”

恰好酒吧换歌,有一小段的空白时期,凌暮辞的声音响亮又骄傲,一时间,周围所有人都震惊在原地。

“我靠,辞哥有老婆了?谁啊?敢让我辞哥英年早婚!”一个黄毛率先反应过来,大吼一声,不可置信道。

“辞哥老婆还是搞投资的?谁啊,投资圈最近有人官宣结婚吗?”

凌暮辞懊悔地捏了捏眉心,玩脱了。

周缪和贺年对视一眼,默契起身,一左一右把凌暮辞的胳膊架起来,强行拖到一间包厢里。

“辞哥,你把话说清楚。”周缪盯着凌暮辞求证道,“我该不会过几天就要去当伴郎了吧?”

凌暮辞看着周缪贺年惊悚的表情,忽然横生一抹恶趣味:“你们俩从今天起可以开始去美容院做脸了,到时候一定要碾压霍鸣秋的伴郎,给我长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