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茫然地眼睛里缓缓划过一丝清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我知道了。”贺年挥手扔掉手中的酒瓶子,从地上爬起来,慢悠悠地走进了卫生间。

还沉浸在两个兄弟一起被甩,而自己却还单身的悲伤情绪里的周缪茫然抬头:“他这是……好了?这就行了?”

“行了,你也赶紧洗洗睡吧。”凌暮辞起身拍拍周缪的肩膀说道,“你去和贺年挤挤,他喝得多,要是晚上吐,你就照顾照顾他。我呢,就去客房委屈一下吧。”

周缪:???

辞哥,你说话不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好吧!

这一晚上,五个人,只有周缪睡得好。

第二天一早,凌暮辞起床的时候天色还暗着,他下楼跑了一圈精神起来,然后拎着大包小包的早餐上楼盛在盘子里,给周缪发了条消息提醒他俩起来吃饭,接着就提着三人份的早餐下楼打车去祝宝宝家里。

霍鸣秋也一夜没有睡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出来,祝宝宝的房门还紧闭着,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还不等坐下,门铃就响起来了。

“凌暮辞?”霍鸣秋看着可视屏幕里的人惊讶出声,“这么早就来了?”

等凌暮辞上楼后,霍鸣秋看着满身霜寒的人,皱眉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昨晚回去的时候不就已经十二点了吗?”

“没有老婆抱在怀,一晚上没睡好,早早地就起来了。”凌暮辞委委屈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