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儒律:“…………”

“律哥,我有点社死。”段野洲没良心地缓缓而离,“我还是先离你远点吧。”

不爱一个人的时候连社死都不愿意陪他一起。他能理解段野洲的想逃,但他不接受!

“不行,要死一起死!”吕儒律戴上外衣上的帽子,尽可能地挡住脸,一把牵起段野洲的手,奋力冲了出去。

那些人立刻围了上来,大约四五个人,有的扛着相机,没有相机的就举着手机。

“请问吕同学你和隔壁这位帅哥究竟是什么关系?”

“吕同学,别人都是带女朋友回家过年,你为什么只带个学弟呢?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吕同学,王女士说您于三个小时之前不顾她的阻拦挂断了她的电话,这件事是真的吗?”

好不容易远离了人群,吕儒律捂着因社死红透了的脸,对其中一个人道:“差不多得了啊,张哥。”

那个叫张哥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热情地拍了拍吕儒律的肩膀:“来来来,让我们一起鼓掌欢迎小少爷回家!”

“你们鼓掌我就自杀。”吕儒律麻木地说。

段野洲也猜到这是恶作剧了,好奇地问:“谁和你玩这么大?”

吕儒律发出儿子搬的叹息:“我妈。这些人都是我家修车行的员工。”

段野洲沉默两秒:“我隐约知道律哥的性格是遗传的谁了。”他真心发问,“所以,你家是沙雕一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