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会看,带过去做个样子。”段野洲放好书,抬起头见吕儒律吃得欢乐,问:“你的甜甜圈是买给你自己的吗?”
“呃……”吕儒律咀嚼的动作逐渐缓慢,吞咽下后说:“不是,我买给你的。”
段野洲又问:“那我吃到了吗?”
吕儒律心虚道:“那你一直在忙嘛。”
段野洲说:“我手上在忙,嘴又不忙。”
吕儒律看了看剩下的最后一个甜甜圈,又看了看段野洲:“那我……”
段野洲笑了一下:“律哥别误会,我没有让你喂我的意思,毕竟我也不想再被怀疑是……”
“男同”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段野洲嘴里就被吕儒律快准狠地塞进了一个甜甜圈。
奶油包裹着酥脆的表皮,上面还洒着糖霜,香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
吕儒律却一点都香甜不起来,郁闷地问:“你究竟要我说几遍对不起才能把这件事翻篇啊?”
真相大白后,他再回过头去看这两个月自己对段野洲的所作所为,非常理解为什么段野洲会骂他神经病。这件事已经和泡面头一样,成为了足以牢牢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黑历史。
假如有台时光机,能让他给刚踏入校园的自己带两句话,第一句一定是别烫头,第二句则是别特么自作多情了,段野洲对你——硬不起来!
段野洲嘴里叼着甜甜圈,眼神忧郁地转头看向窗外,仿佛在说有些阴影只要造成了一辈子都不会堙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