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蒋旻池说的,病人是因为他开的药出了问题,所以家长找上他也是应该的。
诊所当然不能开了。不仅如此,一周后气急败坏没有得到处理结果的病人家属甚至在诊所大门上写大字,什么庸医医死人之类的都乱写一通。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附近社区也都是议论纷纷。
这段时间许奚虽然没有被允许进门,但是每天都一早过来守着,如果他们要出门,他也自己打个车跟上去。
蒋旻池没有赶走他的心思和精力,但是也不跟他说话。
几人焦头烂额,不过还是尽量瞒着父母那边。
“现在他们怎么说?”半个月后,方贺舟一下班就往蒋旻池这边跑,还没坐下就问。
“要求赔偿。”蒋旻池回答。
“那还好。”
但等他坐定,才发现蒋未和蒋旻池脸色很是阴沉,看着远远不止于此的样子。
“是还有吗?”方贺舟猜测着问。
“他们要诉讼。”蒋未回答。
“为什么?”
“现在唯一可能出现的问题就是,皮内注射不到位或者位置不对,又或者用量不够等等,总之他们觉得问题肯定出在皮试那个环节,所以才没有测出过敏反应。”蒋旻池说
方贺舟觉得这个台荒谬了,“怎么可能,你当了那么多年医生,连怎么做过敏测试都不知道吗!”
这也是蒋旻池想问的。
他怎么可能连皮试怎么做都不知道。可事实摆在这,如果其他一切都没有问题的话,那问题就出在皮试的时候。
“我还是无法相信,”方贺舟说,“你从医这么多年,怎么会做个皮试都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