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殷竹没什么力气的胳膊想要推开雷魄的桎梏,“不是说不配合我演出了吗?那我是死是活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雷魄发现自己就不能放大话。
在许殷竹面前他就得当一条听话的狗,不然许殷竹就一定会难受。
“我瞎说的,瞎说的,乖宝要我怎样就怎样。”雷魄把人抱进怀里,语气和哄小孩儿一样,“乖宝当然是要好好的活着了。”
“喝完药我们就好了啊。”
雷魄终于哄着许殷竹喝下药,然后拿出一颗无添加的杏干,塞进许殷竹嘴里。
这是许殷竹为数不多能吃的,也是能解许殷竹苦的唯一食物。
喝完药,许殷竹感觉自己又被喂着喝了几口粥,然后被一具像暖炉般的身躯抱着。
难受感减弱,他这才安稳的睡着。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睡了一白天,夜里不知道几点他就睁开了眼。
身边的雷魄胳膊还紧紧抱着他。
许殷竹没有动,他静静看着雷魄的胸膛发呆,脑海里还回想着雷魄刚刚柔声哄他的场景。
他还发着呆,没注意到雷魄不知怎么就醒了。
还是感受到雷魄的大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才发觉。
“烧退了。”雷魄拿开手,胳膊也松了松。
看许殷竹眼神清明,开口问:“不想问问我蕈业贵的事情吗?”
“我不相信哥哥会因为蕈业贵的事情打我。”许殷竹回答的底气十足。
雷魄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伸手扒拉了几下许殷竹的头发,“怎么还是这么相信我呢?”
十年,许殷竹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
一个人演戏是可以不露馅的演一段时间,但他相信演不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