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疯？”

“没有。”

“你现在还没有在专心搞事业吗？”发小苦哈哈着一张脸，“你这开个公司都这么有声有色，你都不知道我爸拿你说了我多少次，觉得和你比起来我就是地里的泥巴……天哦，我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也变成我爸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哦。”

“那……你这是认真的？”

“认真的。”

“那就放手搞吧！”发小突然也和打了鸡血似的，“卷！卷死他们！”

秦以诚配合的点了点头，只是他的心情没有发小那样激扬，不过他也没有感觉到难受，而是无法言说的惆怅和木然。他好像终于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再像以前那样遇到一点事情就跟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炸。他终于变得从容淡然，可以安静的面对痛苦，自己默默的消化。

秦以诚突然想笑一下，和齐源相处了这么久，他总算是真正的迈向了成长和进步。他是不是有在一点点变好？无愧齐源的远走。

他们之间……

秦以诚将自己的思绪斩断，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再有一丁点的成绩就去幻想两人的可能性，因为齐源的态度真的是非常明确了。而他……秦以诚抿了抿嘴，喉咙突然干涩，很想久违的抽一根烟。

已经没有人管他抽不抽烟了。

他可以放肆的、大胆的、无拘无束的抽烟。

“你带烟了吗？”秦以诚问道。

“带了，就在你面前的格子里。”发小用下巴点了个方向，“刚好是你喜欢的牌子，你随便拿，打火机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