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漠漠从她的眼神中,看到的冷冰的不屑。
“是丁女士吗?”华人总管的跟她冷漠的表情如出一辙,她根本不等丁漠漠说话,自顾自说,“我是陈今墨少年的管家,十年来他在澳洲的吃喝拉撒都是我在负责,也是他在澳洲的第一监护人,是我让下人带你进来。”
管家冷硬的态度让丁漠漠感到不舒服,因为这位管家的眼神让人觉得她仿佛在看一件令人厌恶的物品。
“今墨呢?他不在吗?”丁漠漠没忘了自己千里迢迢来澳洲的原因。
“丁女士!”管家加重了语气,高傲地直视丁漠漠,“我不知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但我记得没错的话,陈家并不允许你探望今墨少爷,你的到来并不受欢迎,作为贴身照顾今墨少爷的管家,我必须郑重跟你说明,只要有我在一天,你都不会见到他。”
仿佛被人当面抽了两巴掌,丁漠漠遭到了羞辱,她满眼不甘,“凭什么?我是他亲生母亲,只是想见一见自己的孩子,没有人可以剥夺我的权力!”
“母亲?”华人管家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笑话,她冷冷看着丁漠漠,轻蔑地反问,“据我所知,今墨少爷迄今为止受到过的伤害都来源于他的母亲。请问他在被家人强行送到澳洲的时候,他害怕地患上心理疾病地时候,他的母亲在哪里?请问他想念父母躲在被子里哭的时候,母亲在哪里?请问离开认识的亲戚朋友,只能孤零零在澳洲,没有小朋友玩伴,身边除了一个不近人情的古板老女人跟他说同一种语言的时候,他的母亲在哪里?”
“他惶恐无助恐惧地时候,最信任最依赖的母亲都没有出现,现在他长大了,已经不需要你,你又来找他,合适吗?”
管家的话如同一柄柄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刺向丁漠漠。
丁漠漠脸刷地一下白的吓人。
管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如果今墨少爷没有母亲的话,至少不会被亲生父亲送到国外,不会连上学的资格都被剥夺,只能日复一日在家里上学,失去朋友,不会孤零零一个人把野兔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