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富冈真帅抱紧了怀里的咒骸,声音压得低低的:“不能担心。”

年长医生见富冈真帅还有清醒意识,甚至还能正常对答,呼出一口气,夸他:“真棒,你真勇敢。”

富冈真帅又是点头,耳尖微微发红了。

主人、

富冈真帅用力把脸埋进了咒骸里,轻声与主人交谈,祈求着主人的夸赞。

我很乖,医生夸我很乖了。

主人,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您如果感觉我做得很好,请夸夸我吧。

夸夸我。

主人。

脑海里一片安静,仿佛从未出现过那个人一般。

富冈真帅垂着眸子,拼命地抱紧怀里的咒骸,鲜血随着他拥抱的动作又一次从咒骸的身体里涌出,呛进了富冈真帅的鼻腔里!浓郁的血腥倒涌进呼吸道,富冈真帅的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但他拥抱着咒骸的手却抱得更紧了。他好像不知痛楚,不知疲惫,即使血液使他不住的咳嗽,身体绷紧的如同一根随时会断的弓弦——富冈真帅也没有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