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脸颊。

如果琴酒知道又得开始操心boss怎么连个苏格兰都搞不定了。

好在他什么都不知道,在琴酒离开后, 诸伏景光也感觉放松多了, 抱着枝川空绪上了自己的车。

他把空绪放在了副驾驶座,将安全带系好,看起来非常平静,好像刚刚被亲的那下根本没有影响到他。

喝醉的人是不讲道理的,所以被亲了一下根本无关紧要,还是亲的脸颊, 他在几个小时前也吻过少年的额头,那时他还是清醒的,能说他就对空绪心怀不轨吗?

诸伏景光顿了顿, 跳过了这个问题,随即他又有些在意另一件事,假设空绪是喝醉了,那么今天谁在这里他都会做同样的事吗?尤其是琴酒,空绪似乎和他关系特别不错。

但是空绪在做出行动之前,叫过他的名字……

当个人吧,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杂念清理出去,再想下去他就该去自首了,努力将精神集中在驾驶上,朝着枝川空绪公寓的方向驶去。

……

让枝川空绪喝醉非常简单,一小块酒心巧克力就做得到。不过他清醒过来也很快,两个小时左右就差不多醒酒了,难得的前天一夜未眠,现在醒这么早却不怎么困,枝川空绪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立刻就觉察到房间里有人在了,转过脸看到的是坐在室内沙发上阅读报纸的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挂起了微笑:“苏……”

“你醒了。”诸伏景光将手中的报纸合上,语气温和地问道,“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