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肃无奈点头,站起身后又冲寿嘉勋浅浅掬了一躬:“我们家恩怨分明,大叔叔说上回不小心打伤您的朋友,很抱歉,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们。当然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仍可以随时联系他。”
寿嘉勋听他说前半句时忙不迭点头,听见后半句又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会!大家还是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吧。唉……”
他把虞肃送走,回二楼将雍鸣堵在茶室里,讪笑询问:“你刚才是不是全听见了?”
雍鸣满脸虚伪的轻松:“没呀!上面风大,什么都听不见。”
寿嘉勋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憋挺长时间了,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斟酌着跟你聊聊。”
雍鸣闻言怔忡片刻,随后颓然坐回茶案跟前,喃声嗫嚅:“前阵子总想问你,为什么假装失忆……”
说着显出个颇为困扰的神情,双手撑额头,手肘拄在茶案上:“刚刚听你说了,你不怪虞骄,但是不要求我原谅他。”
寿嘉勋侧坐在茶凳上,单手托腮:“你是在责怪我不责怪他吗?”
雍鸣摇头:“你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不需要通过帮我报复谁,来证明你对我的感情。”
寿嘉勋哭笑不得,认真思忖几分钟后:“虽然天机不可泄漏,但是我挑着少漏一点儿……问题应该不大。”
雍鸣诧异扭头,陡然出手捂住他老婆嘴巴:“打住,我不想听,天机不可泄漏……就还是别漏了!”
寿嘉勋嘴巴在他手掌下面,瓮声瓮气坚持:“犯‘圣母病’,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