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嘉勋还能说啥?他只能安慰自己:“啊!我也只是个官能动物而已。”
等下面适应下来,犹犹豫豫捧住梁波面庞接吻,提腰轻晃,放任自己沉迷夜色,发出细细碎碎轻吟。
梁波一边跟他密密匝匝不停亲吻,一边情不自禁抚摸他后颈,依旧摸着那块比狗皮膏药还牢靠的阻隔胶布。
这块似乎是寿嘉勋最后一道心防。
小寿总他扭头挣了一下,把梁波的手甩开,随后干脆拉住梁波两只手,跟他十指紧扣按在枕边。
梁波屈腿微微托起他身体,让难得主动的oga行动轻松点。
寿嘉勋跟他额头相贴砥砺缠绵,但本能的一直不让对方做到自己最深的地方。
直到两人齐齐发出一声高亢嘶吼,然后打着抖紧紧抱在一起,又小心翼翼分开。
寿嘉勋想,他目前对待生孩子这件事,可能心理上仍旧有所保留。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有个同性的恋人刚刚好。
一旦想像自己肚子大如斗,岔开双腿分娩婴儿……就还是感觉挺吓人的。
所以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有就有,没有就算了;随遇而安是美德。
第二天俩人不约而同早起,在寿嘉勋思忖怎么把梁波支开,自己去医院的时候,梁波居然主动提出请半天假,说他爸让他回家看看他爷。
梁波说:“本来应该等周末再回去,但周末我还想陪你逛「创业公园」。”梁波说了个小寿总没道理拒绝的理由。
寿嘉勋当然痛快点头:“看家人比较重要,你跟你部门同事打声招呼,有事让他们帮忙照应一下。”
于是俩人分头驾车,一个去医院见医生,一个去大学城见情敌。
寿嘉勋选了间人少价高,隐私方面保护更优越的私立生产医院就诊,进门有工作人员全程陪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