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嘉勋不想搭理他,自顾自把颈后阻隔胶布按回原处。
跟性腺直接给药相比,肌肉注射起效真是太慢了。
所以他现在依然头晕目眩,依然浑身燥热,脖子后面依然像被绣花针细细密密的扎,又麻又痒,还有点刺痛。
寿总下意识用指甲隔胶布使劲抠自己颈后性腺,指尖之用力,仿佛要把那块东西直接抠下来。
“喂!你干嘛?”梁波赶紧抓他手腕拉开,急声提醒:“抠破疼死你。”
发热中的oga没有理智可言,寿总受本能制约同样无法免俗,不过别人是敏感,他易怒。
烦躁蹿火脾气大,梁波不让他抠,他扭胳膊拧手腕非抠,下手还特别重。
勾手指猛发力,梁波半秒钟大意,寿嘉勋脖子上唰一下多出三道破皮红痕,像猫挠的一样。
性腺那块专门给alpha标记的位置,皮肤比别处薄,如果没有胶布罩着,这时大概已经在窜血了。
“喂!”梁波大惊失色,连忙再去按他胳膊,一边阻止寿嘉勋举手,一边急声哄劝:“别这样,冷静,没事没事,马上就不疼了。”
“疼个屁,我特么爽死了。”寿总夹紧屁股讲气话,心里委屈得想哭,但依旧选择坚持自我:“……老子是直的。”
梁波柔声安慰:“我知道,我懂,你不是‘双o恋’,你很直,你只是不太喜欢alpha。”
“鄵……放屁……”骂骂咧咧的小寿总,终于流下了寒心的泪水。
全世界没人理解他,他好孤独。
梁波怕寿嘉勋再挠伤自己,所以不敢松手,保持从背后拥抱的姿势,将对方紧紧搂在怀里。
可是又担心自己生理反应引起寿嘉勋反感,所以马上拽只枕头垫在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