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出去,所有人都认为,投票是他发起的,他是主张开启攻击潮的。
便是行政度上下,无数部门无数人员,也不是所有人都想开启攻击潮。
秘书长成了活靶子。
他没出办公室,种植师申屠也没出去。
两人也在看着投票界面,且两人手里各持一票。
申屠想也不想,直接投了支持,秘书长却犹豫了。
他久久没投出自己那一票,引来申屠的嘲讽:“秘书长以为,只要你不投支持,外面的人就会相信你的清白吗?”
秘书长没有清白可言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全都拜你们所赐。”
申屠笑了笑:“秘书长,过来人奉劝你一句,当狗呢就好好做一条狗,别整天想着反咬主人。”
“反咬主人的狗,不是一条好狗。”
秘书长冷笑:“你愿意当丧家之犬,那是你的事,别捎带上我。”
果断的,他将手里的票投给了反对。
他看向申屠,挺胸抬头,带着反抗的挑衅。
仿佛这样做,他的清白就还在一般。
申屠摇了摇头,站起身拍了拍秘书长的肩膀:“秘书长幼稚了。”
他走到门口,背对着秘书长说:“秘书长,你真认为弄出这个投票的人,他就赢了吗?”
闻言,秘书长怔了下。
申屠打开门,抬脚走了出去,并反手带上了门。
啪嗒。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申屠离开了,但他说的话却一直在秘书长耳边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