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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屋子已经好几年没有人住了,却是打扫的很干净,桌凳不染灰尘,屋里也没有发霉的味道,俨然是时常有打扫的。

霍戍放下书,从包袱里取出了一根银制长簪,自言道:

“如今我也算完成了你一半托付,另一半又当如何?”

午时,霍戍和赵母在堂屋里吃了顿饭。

赵母虽有心招待霍戍一顿好的,可惜这几年光景过得差,家里也没存得什么酒肉。

要临时采买也来不及,于是只能去乡邻家里买了条鱼,自又宰了家里下蛋的母鸡,烧了个鱼炖了鸡汤,外在做了点时蔬小菜,已经赶得上过年过节的丰盛。

霍戍也不挑嘴,什么都吃。

赵母反倒是没怎么动筷子,看着霍戍吃饭心中欢喜:“下午伯母去打些好酒回来,夜里太阳落下去了凉快,在院子里喝点酒舒坦。”

“不必麻烦,去城里一趟不易。”

“不麻烦,村子里就有酿酒卖的人家,用不着去城里。”

霍戍应了一声道:“伯母,你可晓得长岁的姘头是谁?”

赵母筷子一顿,乍得一听还没明白霍戍的意思:“姘头?”

旋即她笑了起来:“长岁徭役时年纪还小,都还没说亲的事情,没有你说的姘头。他啊,那会儿什么都不懂,干活儿最是积极。”

霍戍眉心微动,这小子还挺不老实。

“怎的了,是长岁同你说过有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