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安瞬间捕捉到这一抹透着得意的笑,三步走上前:“你做的?”
“又、嘶,又想污蔑我,我可没有,我就是笑她倒霉,哈哈、嘶,哈哈。”
京安并没有相信,她的直觉一向准,眼神不由盯死他。
黑黢黢的眼珠让卫修竹生出一些害怕。
又听这人说:“我手上有关于你在各处酒店开房的记录,包括旗奥晚宴那天你与迪菲思刘总监过夜的监控。”
要撬开正洋洋得意的敌人的嘴,就要先让他失了分寸。
家里有酒店生意让她拥有这项便利,可京安此前并没有派人查过卫修竹,她这么说也只不过诈一诈他,却不想这人眼神闪烁了一下。
对这种喜欢拈花惹草的人,开几次房都不意外,她赌对了。
“若你告诉我颜晴在哪,我将记录交给你。”
卫修竹也只是慌乱了一下,很快不屑地笑笑,在陈思思恐慌的眼神中,故作镇定:“我哪有什么开房记录,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得跟真的一样。”
京安告诉自己要冷静。
她将电话打给乔修尔,让他在厉家酒店内查。
为了能尽快得到消息,只查几家就好。
十分钟后,乔修尔给她整理了五条记录,因为时间紧只能给出总结性文字。
“十月十八,凌晨时分,你在帝豪消费过十万,点了近十个女性调酒师,性骚扰一个,但因为私下达成和解,未有案件在身……”
“十月二十一,带一位女士包了顶楼的套房为其庆生……”
京安只念了三条:“如果你需要还有当天的监控可以出具。”
她说话时冷静到近乎冷酷,刚才的失控像是他人的错觉。
陈思思已经听呆了,卫修竹却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满脑子都是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他看向陈思思,发现她隐隐有崩溃的样子,立刻感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