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哀嚎,一个保镖守在门口的位置,一个看着那群女孩子,避免又出现不必要的人物打扰他们。
厉乐安的嘴早已血淋淋的一片,四颗门牙不翼而飞,涕泪横流地蜷缩在地上,他其实还没有被打骨折的人疼,只是从小锦衣玉食,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伤,痛感被无限放大,致使他嚎得比任何人都大声。
唯一只在推搡的时候扭到腰的陆恒诚,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京安,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太大胆了,真的无法无天。
那可是厉家啊。
今天这桩生意是泡汤了,还连累了他和厉家关系破裂,陆恒诚恨死这个外地人了!
“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厉乐安呜呜咽咽地说。
“我要你滚出京市,垃圾狗东西。”
“你等着杂碎,我要打断你的腿!”
京安低头看向匍匐着的人,他像一滩烂泥,弱小又嚣张的样子让人想要碾死。
这就是让那个‘妈妈’歇斯底里的私生子吗?
真糟糕。
一个自诩身后有强有力的靠山做起事出格又不着调的纨绔子弟,花天酒地这个词像是专门为他们这种人定做的。
如果还是画舫姑娘京安,也许她会避之不及,选择独善其身。
托命运守恒的福,当年弱小的人现在亦是身有靠山的人。
京安凝视着这些人,暗涌在眼睛里翻滚,浪潮迭起掀起一种难言的兴奋,令人头皮发麻。
但她的外表是平静的,精致的五官就如精美的陶瓷玉器,叫人望而生畏,她的心好似深藏着什么,想要压抑着什么,又想要回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