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时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急急忙忙吻在邹北期的脸上:“你明天想去哪里?我陪你去。晚上出门也可以。”
“我不想去。”
衡时紧紧攥住邹北期的掌心。换作平时,邹北期再怎么反抗,衡时也会强硬地要他听话,吻他,甚至进入他,但是现在,他在对方里看到的是无措的眼神。
这招很好用。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这么做。”衡时亲在他的手背。
邹北期没回话,侧过脸去表示自己没有交流的意愿。
……
整整一晚上,房间里都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衡时不在房间,邹北期上网搜索有关引起流产的药物或食品,末了就交代保姆买好送到房间。
保姆显然有些经验,说怀孕不太好吃这些,邹北期回答是给衡时买的,对方才放下心来。
他特地在其中一颗上面咬了几口,片刻后才进到卫生间吐了个一干二净。
也不知道是看到东西似乎是被吃过的样子,还是回看过监控,衡时慌了神,立马扶着邹北期的肩膀左盯右瞧。
尽管表面看上去并无大碍,衡时还是给江医生打电话,让对方立马来别墅做检查。
检查结果自然没有问题。送走江医生,衡时交代保姆将房间里的东西整理好扔掉。“我下次二十四小时看着监控。”
“不可能的,你要见客户,做实验,再想也没有办法。”
“期期,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衡时抓着邹北期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你父母还在医院,就当是为了他们。”
“我坚持不下去了。”
“怎样你才能放弃这件事?告诉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