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自己来。”
邹北期的动作很僵硬,衡时却只是看着他那副无所适从、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进行下去的满脸发烫的表情,唯一做的就是腾出一只手去轻轻抚摸邹北期的腹部。“好像又大了一点。”
随后贴在邹北期耳廓轻声:“被撑的吗?”
“不是……”邹北期依然会条件反射地脸热。
他就算在这方面再怎么笨拙,也知道要照顾肚子里的宝宝,不可以过于激烈。就算动作再怎么缓慢,衡时也不会催促,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对方那副似是羞赧的神情。
“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和我撇清关系。”衡时吻在邹北期滚烫的侧脸,牙齿在上面轻轻碾磨,“你永远都和我的名字绑在一起。孩子要是像我的话,你看着他也要想起我。”
“你……不会死。”
“医生都没能下判断。”
“不要就这么走。”
“当然不能,要给你留下东西,对吗?”
主导权重新掌控在衡时手里。
污脏,湿润,发烫。
只是一瞬间的遗留。
……
哪怕从身体里流失,温度、气味、感受也不会消弭——衡时舔舐过邹北期的嘴唇,告诉他留下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