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谁聊?”衡时在他嘴唇上重重一咬,“别看了,看我。”
邹北期不得不对上衡时的视线。这个吻延续很久,一开始是表达不满似的粗暴,渐渐力道放缓下来,变成唇瓣间轻柔的相贴。
或者说,只是衡时单方面贴在他的唇上。
天渐渐转凉,邹北期不可避免地要多披一件外套才能彻底将被子从身上挪开。衡时替他整理好衣角,又在他耳垂上咬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齿痕。
“我今晚有酒会,很晚回来。”衡时舌尖描摹着邹北期耳廓,“我会抽空看监控,乖一点。”
“不另外找人看着,不怕看走眼了吗?”
“难道你就不怕耍花招恰好被我看见吗?”衡时含住邹北期耳垂,“别的地方就算了,房间里的宝贝我怎么让别人看。”
“我知道,我不会做什么。倒是你,用着药还喝酒,没问题吗?”
“不知道,一不小心可能就死了。期期,你会来看我的坟墓吗?”
“别说这种话。你在制药行业工作,不会不知道的。”
“你知道怎样能让我不说。”
邹北期略微一顿,迟疑片刻还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衡时的上面。他不会接吻,只是生涩地摩擦对方的唇瓣。
很快衡时将其主导成一场掠夺和侵占。邹北期大清早就被两个漫长的吻侵占,嘴唇几乎被亲得发肿。
“不用等我,早点睡。”
“我知道。”
“每次都是这句,没有别的话要和我说?”
“……”
“算了。今天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