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我不会再贴了。”
“你还真是会惹我发脾气。”衡时将手里刚撕下来的创可贴扔进垃圾桶,接着拉开房间抽屉,将整整两盒创可贴丢到门外,“我让保姆收进医疗箱,顺便交代一句,除非真的受伤,不然不准给你用。”
“……好。”
“但这是你第二次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你?”衡时轻笑着捏过邹北期的下巴。
“你想要什么?”
“我来想就没意思了,你来想,用什么方法哄回我?”
邹北期想起自己收下陆非凛的礼物被发现的时候,衡时向他讨要的是一个吻。他迟疑片刻,将自己的唇贴在衡时的嘴角。
衡时显然不会满足于这样轻柔的吻,他用力咬在邹北期的下唇,惹得某位孕夫没忍住闷哼一声。
溢出来的血珠被尽数舔舐干净,裹挟着血腥味的舌侵入口腔,开始肆意地、暴风雨般的掠夺,仿佛野兽在争抢领地。
一个近乎窒息的吻。
邹北期的嘴唇不断地被啃咬,疼痛让他忍不住抬手,企图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
“为什么拒绝我?”衡时的眼神仿佛在看明明被扼住咽喉却非要挣扎的猎物。
“不是,我只是有点疼。”
“疼是吗?”衡时抚摸着邹北期的发顶,“那好,我不用咬。”
衡时的嘴唇往下游移,扫过脖颈,锁骨,几乎在每一处肌肤上深深地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