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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想抽了吧,邹北期无奈,但也没有要多留的意思。

……

衡时休息日的加班时长取决于他本人的工作量及其工作效率。邹北期只出门一个多小时,就看见对方出现在了别墅,坐在沙发上活动着手腕,似乎是特地等自己回来。

“去找陆非凛?”衡时语气故作平静。

邹北期记得衡时暗示过他不要插手,顿了顿还是没说自己的真实意图:“对,就是说说衡榆的事。”

“我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别乱跑。”衡时从沙发上起身,一只手搂过邹北期的肩膀,“出门就算了,又是去陆非凛那里,衡榆都去住校了,你去关心谁?”

“我……忘记了。”

“忘记?那我让你好好听话的事也忘了?宝宝,你说爸爸是不是太调皮了?”衡时一只手往下,掌心轻轻描画过邹北期腹部的曲线。

“……对不起。”

“你永远都会把我说过的话扔在一边,谁都比我优先,衡榆也好,林回汐也好,连陆非凛也是,看来是我对你记忆不够深刻,你才会总是忘记我。”衡时掌心最后停在邹北期小腹中央,“连怀着我的孩子都能想不起我,期期,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下次会听你的话,真的。”邹北期连忙讨好地去抚摸衡时的手背。

“你哪一次不是答应了我,结果根本做不到?你想不到,我替你想。”

衡时的唇落在邹北期脖颈,脆弱的皮肤被他反复吮吻,用力得邹北期以为自己要被吸走一块皮肉。一直到衡时停下动作,他被带着到一楼公共浴室的镜子面前,脖子上鲜红的吻痕格外清晰。

“照镜子的时候,看到它要想起我。”衡时指尖轻轻刮在那点红痕上,“消了再给你印上,乖。”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会想起你,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