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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地而处,我不会比今歌更优秀,我只是占了个会投胎的好处。我们的出身决定我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有更多承担风险的能力,也能尝试更多事。”

季博勋将支今歌抱起来,放在卧室床上,半跪在羊绒地毯上,说:“我知道今歌对我们的关系不安,觉得我能轻易抽身离开。我们的抗风险能力不同,今歌在为我冒险,我都知道……”

说话间季博勋将支今歌的小腿抬起,脱掉袜子,把脚掌踩在自己大腿上。

用一个臣服的姿态,牢牢握住怀中之人。

“我们都希望这段关系稳定,所以宁愿承担巨大风险,也要回应我喜欢的支今歌,请尽情地使用我,让我也为这段关系多付出一些。我们面临的风险不同,所以不要寻求对等了,不要觉得无法等量回应我……请把我牢牢绑住,让我舍不得放弃先前的投入,只要一想到离开今歌,就会不甘吧……”

这番话不是季博勋一个人想出来的。

那时候季博勋扫过墓,就提议让支今歌跟他回家吃饭,见见他的父亲,结果被支今歌果断拒绝掉。

季博勋想不通,心情郁闷,结果被季博恒抓个正着,三言两语把弟弟的事套出话来,问清楚了两人交往过程,季博恒给他说的。

季博恒说得要更直白一点,他说:“你所面临的付出,和支今歌完全不同。”

“你生来就有数亿家产等待继承,给他花个几十上百万,根本无关痛痒。但支今歌手里只有一百块,哪怕只给你花五十块,也是他身家的一半,需要付出极大的勇气。他会不安,会吝啬给予你信任,都是最正常的事。”

“想要安他的心,你就要付出更多,并且让他少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