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张西望的元羡一进来,也注意到了那个男人。
他与其他人不同,他清风朗月的气质,单是坐在那里,就会让人眼前一亮,挪不开目光。
元羡发现萧庭煦也在打量那个男人,不禁好奇地凑过去,悄悄地问,“你认识?”
萧庭煦将视线移开,“他应该是半年前新上任的礼部侍郎,蒋月悟。”
“什么叫应该?你没见过?”元羡好奇。
萧庭煦瞥他一眼,“我这两年都在西北战场,何曾见过半年前新上任的礼部侍郎?你日日在京都,你没见过?”
“我不问朝堂之事,何曾见过他?”在京都二十年,元羡从来不去打听朝堂之事,也不会去巴结任何朝廷中人。
“走吧。”说着,萧庭煦打算抬脚上楼。
“你不去打个招呼吗?”同在官场,而且以前还没见过,元羡觉得不管怎么说,都可以去熟络熟络的吧?
萧庭煦转过身,语气冰冷,“他官阶比我小,我用得着去巴结他?”
元羡上下打量他一番,瘪嘴道,“对,你狂妄自大,眼睛长在头顶上,自然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你也别莽撞地跑过去。”萧庭煦眼疾手快地立刻拉住他,“你不是累了吗?先回房休息片刻。”说着,萧庭煦就拉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楼上去。
“萧庭煦!你干什么?!”元羡挣扎起来,不明白为什么不去打个招呼?
蒋月悟看起来像个忠义之士,不似奸臣模样,怎么就不能上前去说两句话了?
额头上青筋凸起的萧庭煦,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死死将他扣在怀里,半拖半抱把他带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