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沅远不如表面平静,心跳快到像在打鼓,他想给傅朔寒平等回应,也想亲密的称呼他,但是话到嘴边就羞到舌头打结,最后只能怂怂地嗯了声。
扣在腰间的手缓缓上移,隔着衣料擦过他的胸前又升到耳边,微凉的指尖捻住他热烫耳垂,轻轻搓捻着:“就只有嗯吗?没有其他的吗?”
苏沅这棵小铁树书里书外活了一十年,没对其他人心动过,更没和任何一个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紧张到手脚发麻,木木呆呆的由着人家撩拨,大眼睛无措地眨呀眨,无辜又单纯:“我……也想你。”
傅朔寒得逞地勾了勾唇角,在他耳边吐气低喃:“想亲亲你。”他懊悔没有给苏沅一个美好的初吻回忆,即便现在苏沅原谅了他,但他仍顾及苏沅的感受,不想贸然吻上去,怕再吓到他。
苏沅脑海里的确想起傅朔寒第一次亲自己的情景,本就过快的心跳变得更重了,抿了抿唇瓣,软软地支吾着:“那你……你别太凶。”
得到允许,傅朔寒依旧没有妄动,轻轻吻过他的眉眼,慢慢向下,即便思念牵动情愫,即便再急不可待,他的动作都是温柔的,侵占与掠夺都小心翼翼。
苏沅渐渐腰身发软,不自觉地躺在椅子上,傅朔寒顺势俯身……
车内缱绻的气氛升温浓郁,苏沅睁开湿漉的双眼,抓住摩挲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傅朔寒停下动作,黑泠泠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浓重的欲念在翻涌,语气依旧是温柔的:“不做什么。”
苏沅这段时间身体养得不错,但依旧纤弱,腰细到一只手就能遮住,傅朔寒舍不得折腾他:“别怕,你身体没养好。”
傅朔寒捞着他的肩膀把人扶起坐好:“是坐副驾驶还是坐后边?”
苏沅这会儿才察觉出不对,开口时嗓子哑哑的:“你刚刚为什么会坐在后座?”
傅朔寒迎着他询问的视线笑了,伸手揩去他睫毛上的细碎泪珠:“坐前边亲你不方便。”
苏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