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总来公司发脾气是因为被迫和老婆分开,拿我们撒气?」

「不,是因为被迫和老婆分开来公司工作心情本来就不爽,员工还给他端上去一盘垃圾,谁看了不骂人。」

几分钟后,瞌睡虫散得差不多,在被子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蹬着被子露出脑袋,眼睛里还有一丝迷茫。

“早安。”白绒让傅槿舟拉他坐起来。

傅槿舟把人拉起的同时俯身凑过去:“绒绒早安。”

“我还没有刷牙。”白绒尝到了淡淡的薄荷味,耳朵红红。

“现在刷。”

白绒被拉着胳膊嘀嘀咕咕下床:“你每次都这样。”

傅槿舟笑了两声,没回话。

「来人,把我杀了给他们助兴!」

「是亲嘴了吧?是不是?肯定亲了对吧?绒绒还说每次都这样,说明每天早上傅总都要和他亲亲才会出门对吧?」

「为什么不给我看!只让我听声音!导演呢?快让他们在镜头前亲,给我拍特写!」

「臣附议!」

导演看着弹幕,喝了口豆浆:“你们敢想,我也不敢做啊。”

要是别人,他还可以去商量商量,傅槿舟的话……他是嫌节目命太长了吗?

让观众听点声音已经是占有欲强的alpha最大的让步了。

白绒洗漱完,傅槿舟已经换好衣服,床上放着白绒点名要穿的大裤衩花衬衫,和傅槿舟身上的一套很像,傅槿舟花衬衫胸口的口袋上挂了一副墨镜,白绒没有墨镜,但他有一个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