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禾摇头,“爸,你盖新的,我盖你原先那套旧的。”
“不用,我一个老头子盖什么都一样。”
“大队里谁家有好东西都是先紧着家里长辈,我怎么能先盖。”
“没事,咱家不讲究这些。”焦夜怀知道按照丁禾的性格不可能自己拿,就给她抱进屋里,随便把那条旧被子抱出来。
挺好的,他今天晚上终于不用盖褥子过夜了。
而丁禾再次被焦夜怀这一个小小的举动感动到了,晚上躺在新被褥里幸福的再次落泪,并且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找个好工作,好好赚钱,孝顺她爸。
第二天依旧重复昨天的工作,唯一不同的就是晚上下工的时候,韩雪梅竟然找来了。
焦夜怀差点气笑了,他没去找她,她竟然敢先来找他。
韩雪梅也害怕焦夜怀,但是玉吊坠里的金手指对于她而言太重要了,同它比起来,对于丁大柱那些害怕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看见焦夜怀,韩雪梅没绕圈子直接就开口问道:“丁大柱,你对我的玉吊坠做了什么,现在无论我用多少鲜血都唤不醒它了。别说你什么都没做,这玉吊坠有多特殊我们两个都知道,你糊弄得了别人糊弄不了我。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用装了。”
焦夜怀眼神冰冷,恶心的人他见得多了,但是第一次他如此厌恶一个人。
焦夜怀冷笑连连,“还敢惹我,看来前两次给你的教训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