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赶紧道:“侯爷身体是无大碍,休养几日必可康健,可是侯爷的大脑神经似乎受到损伤,会臆想一切莫须有的事情当真。
小人就这么一个徒弟,实在舍不得他哪日因为一些没做过的事情触怒侯爷,枉死了。”
听了老大夫的话,罗锦娘和傅奕面上欣喜的神色掩饰都掩饰不住。
这下就连大夫都亲口承认镇北侯有癔症,那么面对镇北侯的怀疑他们就能一口咬定都是镇北侯的幻想,如此便能脱身了。
罗氏眼中也闪过满意之色,不过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她道:“辛苦你了,刚才你没有当着镇北侯的面说是对的,不要刺激了他的病情。”
又对跟在她身边的一大群仆从丫鬟道:“你们都退下吧,我还要再问问老大夫侯爷的病情。”
“是。”众人退下,只留下老大夫和罗氏,以及罗氏身边一个心腹丫鬟,名叫春菊。
罗氏从袖子口袋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老大夫,“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老大夫打开银票,一看上面五百两的数学,立时眼镜都直了,连连道:“知道,知道,回去我定叫所有人都知道镇北侯幻了癔症,已经开始胡乱幻想了。”
罗氏满意,“你走吧。”
老大夫走的不见后,罗氏便嗤笑道:“亏的戈征以为他多聪明,自以为把这老大夫的小徒弟扣下,就算有了人质,老大夫便不敢背叛他。却不想想财帛动人心。”
“想来有老大夫开的药,镇北侯便是无癔症也得吃出癔症。”春菊捧道:“还是夫人计谋无双,武人终究有勇无谋,只适合战场杀敌罢了。夫人才是真正的巾帼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