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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横空给他安上苛待正房的罪名,可谓滑稽可笑!众人周知,窦郎中与夫人尤氏乃恩爱夫妻,他们二人不离不弃,窦家老夫人去世也都是尤氏操持,此乃和睦安乐的典例。

纵己之欲,言人之非,是恶是祸!

傅大人合该自省!厌汝者十之八/九,汝良乎?!”

肃沉且又掷地有声的谴责,说完便得到诸多官员赞许附和。

傅英辞瞟了眼,冷冷一笑,这位就是拿了银子提拔窦尧进京的大人,还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说的倒是大义凛然。

众人见他神情自若,眼眸斜觑,不禁心里开始哆嗦,谁都知道,这是傅英辞发疯的前兆。

果然

傅英辞将手往后一背,走到老大人面前,凭着颀长的身形居高临下,逼得那人不得不仰起头来继续怒目对视。

“吾良否?吾良与不良,关汝屁事!”

此言一出,满堂鸦雀无声。

陛下支着下颌,原本意兴阑珊,现下却精神抖擞,他没阻止闹剧,朝臣也不敢吭声。

“尔等狗彘鼠虫之辈,焉与我并列之!虽裹人皮,却行不义之事,浓墨重彩画就一张假面,端出正经人的模样招摇过市。若要孝顺,尽可躬身自行,何必由妻代劳。究其根本,不过是嫌贫爱富,装腔作势,既要名声,又不肯切身低就,龌龊之事冠以优名,一群鼠辈为之上鼓掌赞叹,何其可笑!

丧德,丧性,不仁,不忠,戚戚小人担当朝廷要职,着实呜呼哀哉!

为其抱不平者,果真正义?未必未必,吾观之面色饱胀,反应剧烈,亦不知是为窦郎中,还是为己?瓜田李下,当要避嫌,何况是你!”

老大人额冒冷汗,两眼一翻,咣当摔倒在地。